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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子校庆|那些年,学长学姐眼中的“男神”“女神”是他们~~

新媒体工作室 井冈山大学 2021-09-18



时光荏苒,岁月变迁

那些年 那些课 那些老师

让我们终身铭记!

节选自《母校,母亲!

1980级中文系2班 周海龙


肖惠娟先生温婉清隽,她纠正我们满溢乡土韵味的汉语发音,面对我们的笨嘴拙舌,极耐心、极细腻地做口型示范,不厌其烦地纠正她能听到的每一个不正确发音。正是源于对其诲人不倦的感佩,原本对此门功课兴趣索然的我,竟也兴味盎然地投身于这场由她主导的关于唇齿舌腭的“革命”。


刘光俊先生热情奔放,课堂上始终保持昂扬的情绪。在一个强大的气场下,他关于文学批判的犀利、关于文学现象的思辨、关于文学流派的诠释、关于文学巨匠的推崇……流淌于抑扬顿挫的言辞里,鲜活于舞之蹈之的肢体上,张扬于板擦砰然击案激荡起的粉尘中。他的丰富情感,他的深厚学养,他的口若悬河,至今都令我仰慕。


教授古汉语的刘贤芬先生颇有民国大师风范,其授课一纸一扇两支粉笔。一纸简单列述的讲授纲要,一扇大抵用来消暑纳凉,两支粉笔刚好课讲完也写完。先生嗜烟,每每于课堂手执一缕,关于子曰、说文曰、声韵训诂等诸般,皆随指间青烟袅袅不绝自由飘逸,弥漫于梁栋间,至今犹萦萦绕绕不绝于耳。



节选自《岁月在母校的怀抱中流过》

1982级英语2班 陈小曼


王丽芳老师是上海知青,个子不高,脸庞圆,眼睛大,戴着眼镜,烫着短卷发,身体略丰满。她的衣着总是很得体,喜欢穿高跟鞋,显得雍容华贵。说话带着上海腔。每次上课,喜欢手握教案夹顶在腰部,优雅地走进教室。下课后,步履不紧不慢,照样是手握教案夹顶在腰部,头部微微抬着,极有老师风范。在那个年代,王老师在校园内一走,也可算是一道风景。


曾江老师是个帅小伙,刚从江西大学毕业。他话不多,感觉不像王丽芳老师严厉,也不太跟我们说话,上完课就走。英语48个音标的发音及单词拼读,我们足足学了一个月。课堂上,同学们一个一个被叫起来读。每一个音标的正确发音,王老师和曾老师都要求我们不厌其烦地反复练习,还要求每个同学自备一面小圆镜,课后自己对着镜子练。老师强调一定要注意每个音标的发音部位和方法,直到练到喉咙发炎为止。大家也就老老实实地按照老师的要求做。个别同学对着小镜练习时,伸出舌头做怪样,引得其他同学哈哈大笑。


刘老师也是上海知青,英语科主任,也是王丽芳老师的丈夫。他身材高大,中气很足,声音洪亮。课后他脸上总是带着微笑,课堂上却非常严肃。当时听力课没有教材,上课用的听力材料是刘老师每天收听广播,用录音磁带录下来的,主要是美国VOA和英国BBC新闻广播。课堂上,刘老师将听力录音放给我们听,要求一句一句记下来。有时他将整条新闻录音放完,要求我们全部记下来,然后叫同学一个一个复述新闻内容。有时是播放一句后立马叫同学复述。我上听力课精神很紧张,注意力高度集中,不敢有半点走神,脑和手要齐头并进。刚开始时,我好怕被老师叫起来复述,因为没怎么听懂。到后来,听力有点进步,上课时就有点期待老师叫到自己的名字。每次听力课的文字内容,刘老师会在课后亲手刻录并油印好,发给我们。现在听力课都有教材,并配有电子教案,老师备课比刘老师省时省力多了。不得不佩服当年刘老师的敬业精神和吃苦精神。



节选自《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1982级数学2班 罗建生



第一学年的班主任是周金才老师,他外表儒雅、作风严谨、学术功底扎实,度数不低的眼镜片后透射出智慧的光芒。他著写的《数学的过去、现在和将来》这本书在学界有很高的影响力。周老师同时还担任高等代数任课老师。他的课上得非常精彩,教案细致严谨、板书工整清晰,讲完每个章节后都有一堂精炼的小结课。他的课训练了我们的逻辑思维能力和归纳推理能力,这对我们日后踏入社会有很大的帮助。


担任我们任课老师时间最长的是数学科主任吴书勤老师,他是一位睿智而严谨的学者。吴老师在我们大一、大二时分别任教数学分析和实变函数两门课。记得他从来都是一支粉笔一节课,不看书本、不带教案,凭着扎实的专业功底,把每一节课都上得严密工整。一般到了他拿起课本时,就是下课前布置作业的时候。有时,他涓涓细流般地讲着讲着,忽然忘了某个公式或定理,他就带领同学们当场演绎推理过程,最终把结果推导出来,大家都钦佩不已,并领略到了数学逻辑推理的魅力。在课堂上,吴老师的目光总是炯炯有神。我每次碰到他的目光都不敢有丝毫懈怠,集中精力跟着他的思维游走在数学王国里,如痴如醉。吴老师经常这样教导大家:“学数学的人必须要静下心来、钻研进去,要耐得住寂寞。外表看上去像个小老头,这样才有可能学好。



节选自《相约在山岗

1985级中文1班 庄晋玲





终于,班主任刘贤芬老师要来为我们授课了。大家正襟危坐,翘首以盼。


“同学们早!”随着招呼声,老师已步入教室,走上讲台。白色的衬衫,粉红的领带,一双黑皮鞋擦得锃亮。我还以为,教古汉语多少该有些古色,别说长袍马褂,最起码应该是“中山装”吧。可是,眼前见到的与“古”毫不搭界,刘老师给人带来的,是现代,是“摩登”。


老师微微扬起头,开始进入他的古汉语世界。讲古代音韵,他模仿古人读音;讲汉字构造的“六书”,他模仿古代字体书写;然后,古代汉语的语法、词汇、句子……一个个看似深奥又枯燥的问题,从老师的口中说出来后,变得通俗易懂。讲到得意处,他眉飞色舞,摇头晃脑。课到中途,还不忘掏出他的“大前门”叼在嘴上,“嗤嗤”点燃。烟雾袅袅飘出,绕梁三圈而去。


一本厚厚的《古代汉语》,经过刘老师的分解和归纳,变得通透起来。


“虽有嘉肴,弗食,不知其旨也。虽有至道,弗学,不知其善也。是故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知不足,然后能自反也;知困,然后能自强也。”老师在黑板上用小楷工整地写下几行字。“知不足”“知困”,那才是求学的态度。老师的教诲与鞭策,我们牢牢记住,而诵读中外名著、古典诗文,进行写作训练,使我们在这儿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节选自《大学生活拾忆

1989级政史系政教专业 龚上华


岁月静好


大学两年,上了很多课,听过很多精彩的讲授。有一堂在我看来是最成功、最有趣的课,至今仍然历历在目,印象深刻。这就是肖桂凤老师所上的“中国通史”课。记得那是1989年10月23日,周一上午的第三、四节课。那天天气晴朗,阳光灿烂。如果不是记忆犹新,这堂两节连上将近100分钟的课程,只是大学里所上课程里的“流星雨”。这堂课主要评价历史人物,一个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皇帝秦王嬴政,另一位是他的儿子秦二世暴君胡亥。


肖老师讲得绘声绘色,讲到高潮时,整个班级都被她那神色迷住了,教室里连掉根针的声音都可以听到。同学们屏住呼吸,认真听讲,老师讲授语句的连贯、句子的过渡、用词的精当、语言的准确、吐字的清晰、迷人的笑脸、帅气的太阳镜,让所有的同学都融入中国通史的课程中去了。这堂课彻底改变了我过去对中国通史所持的偏见,也矫正了我学历史的态度,至今仍受益匪浅。


节选自《刹那芳华  一世情怀——我和井冈乐团的故事

1991级英语3班 吕琼



我的大提琴老师是当时从吉安地区歌舞团请来的专业大提琴手傅德勤老师,他个子不高,语速从容,声音轻细柔软,戴着眼镜,很儒雅的样子,但是在示范和即兴演奏时却常常激情澎湃。一般每周授课一次,剩下的时间就靠自己尽可能多地抽时间练习基本功了。


我那时很是孤僻少言,所以当时除了学习,剩下的时间不是在琴房,就是在往返于琴房的路上。加上在音乐方面还算有点悟性,所以在大提琴演奏上进步很快,算是一个能令师傅基本满意的徒弟。


从纪律的遵守、站立的姿态、鼓谱的背诵,到节奏、力度以及手腕灵活度的训练,再到打小军鼓的技巧操练、边打击边行进的步伐协调,朱高亭老师对我们进行了接近军事化的集训。大家都以能参加演出为荣,努力克服炎热天气下严格训练带来的各种不适,最终又一次圆满完成任务。而遵守时间、顾全大局、服从铁的纪律,也是我从那时起养成的好习惯并伴随走过半生。


朱老师还熟悉各种乐器的发音原理。他不但在平时要给我们讲授乐理知识,兼顾乐器的简单修理,还要完成管弦乐队中每种乐器各个声部的演奏分谱,同时处理一些表演邀请,让大家有实践的机会。更多的则是组织大家排练,有时是排演出曲目,有时是排一些经典曲目以备不时之需。


他那对又大又长的耳朵也让我既崇拜又惊惧——哪一个声部、哪一种乐器发出的声音往高或者往低,只要跑偏了,哪怕是一丁点,作为总指挥的他就会用他那根细细的指挥棒,敲击面前的谱架,发出清脆却穿透力极强的声音,示意大家停止:长笛,哪里哪里怎么怎么了;小号,哪里哪里没上去;黑管,哪里哪里再来一遍……大提琴作为低音伴奏乐器,难得有人欣赏,一直鲜有人学,所以我在掌握了推拉的基本功之后,很快被“赶鸭子上架”,参加乐队排练,就坐在朱老师右手边离他最近的地方。


因为害怕被点名批评,每次合奏排练我都胆战心惊,生怕自己演奏出差错。正是这种担心,反而加速了我的进步。后来我才知道,我坐的位置其实是首席大提琴的位置,我也因此成为吉安师专管弦乐队的首名首席大提琴手。乐队这时也发展到拥有吉安地区甚至全省在规模上都少见的军乐队和管弦乐队,加上跟弦乐队同时期成立的民乐队以及稍后组建的电声乐队,这便是最初的井冈乐团了。



节选自《奔跑在灿烂的阳光中

1995级体育系 黄毅斌



普修体操时教我的是王奇老师罗保安老师。王奇老师一看就像个体操健将,而罗保安老师却个子瘦小,让你怎么也联想不到他是干这行的。但恰恰是他让我吃尽了苦头。临近体操科目考试,罗老师的考题颇为简单,做第八套广播体操。我心想不就一套广播体操嘛,中学就做得烂熟了,难道还会过不了关?


于是,突击练了几小时后,我就去“赶考”了。罗老师坐在体操房的长凳上,他摁下卡带录音机的播放键后,还没等我做完第一节就大喊一声:“错!”我红着脸退下时,能感觉到同学笑我的样子。随后,大家一个个的上,结果却和我一样,没做多久就听到罗老师喊:“错!”这一天,没有一个同学过关,“最好”的成绩是做到了第二节。


仗着自己是体育系文艺部长的身份,我偷偷地问罗老师哪个动作错了。罗老师面无表情地说:“不知道,反正错了,自己去看书。”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我只好拿出专业书和第八套广播体操的图册,老老实实地从“原地踏步”学起……从那时起,我和同学们“赶考”的次数越来越多,可结果却好不到哪里去。“错了”“别问我”“去看书”,这是我们听到最多的口令。


大家开始慌了神。那些跑得最快、跳得最远的同学也被这第八套广播体操弄得开始不自信了,甚至有点怀疑人生!专业课一结束,我们就赶紧吃饭洗澡,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对照着专业书,一拍动作一拍动作地抠。偶尔图解不是那么清楚时,我们还会为手心是向上还是向下争个不休。宿舍走廊上都是你喊拍子我做操的同学。“错了!”“别问我!”“看书去!”我们也学着老师的口吻,大声地呵斥那些勤奋学习又可爱的伙伴。


渐渐地,我们从准备活动“抠”到了第四节、第五节,随着广播体操音乐播放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和伙伴们的动作也越来越规范,越来越有“高大上”的味道。有时“赶考”是三四个同学一起上的,尽管高低胖瘦不一,但和着第八套广播体操铿锵有力的口令,我们的动作整齐划一。罗老师到了后来也就不一直盯着我们做操了,他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时不时地睁开眼睛看一眼。那时的我们丝毫不敢懈怠,就怕他平地一声雷,又得重新再来。


三个星期后,我又一次站在了老师面前接受考核。音乐响起,两手平举,与肩同高如尺,双脚张开如矩,跳跃时,如雨滴落地;舒缓时,如叶子轻扬。我的脸上始终带着自信的笑容,几百次的刻意练习已经让我的肌肉记忆高度自动化,我已变成了广播体操的一部分,动作规范优美。那些美好的记忆也化为一股暖流,在今后回想起的时候温暖我的心田。





距离井冈山大学60周年校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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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整理自校庆六十周年纪念文集

整理:李赣丰、代紫曦、刘琴、邓佳佳、唐惠玲、肖光涛

编辑:杨莹

责任编辑:郭伟清

总编辑:李裕福

井冈山大学党委宣传部新媒体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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