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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凭一己之力,改变了整个中国现代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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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著名哲学家、教育家杜威曾说:“拿世界各国的大学校长来比较,牛津、剑桥、巴黎、柏林、哈佛、哥伦比亚等校长中,在某些学科上有卓越贡献的不乏其人;但是,以一个校长的身份,能领导一所大学对一个民族和一个时代起到转折作用的,除蔡元培以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


北京大学在维新变法中成立,却在蔡元培先生担任校长时才真正诞生。然而,蔡元培的贡献,远不止北京大学的真正诞生,他对中国现代化进程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


思想上,他是自由主义者;与人处世上,他律己不苟,责人以宽,并坚守原则;教育理念上,坚决维护学术自由,兼容并包,提倡美育。陈独秀称赞:“这样容纳异己的雅量,尊重学术自由思想的卓见,在习于专制、好同恶异的东方人中实所罕有。”毛泽东也称赞他为“学界泰斗、人世楷模”。



他生于1868年的同治七年,逝世于1940年的民国二十九年,并于1892年考中进士。在他一生所经历的72年中,正是中国社会、以及整个世界发生剧烈变革的时期,进步人士都在探索救亡图存的方法,蔡元培也不例外,他一开始投身于政治革命,后来很快非常有远见地认为,唯一能真正救国的,只有教育。他说:“要有良好的社会,必先有良好的个人,要有良好的个人,就要先有良好的教育。

1917到1927,是蔡元培一生中最重要的十年,而他更是让这十年,也成了中国现代历史上最重要的十年。这十年间,他不仅改造了北大,并且让北大成为了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发源地,从此,科学、民主的思想,得以在中国广泛传播;中国的社会,不仅在思想观念上,而且在文化、文学等各个领域都全面革新,迈向现代化。



蔡元培之前,北京大学还是一个保守的旧官僚机构,学生都是“京官”,被称为“老爷”,蔡元培之后,北京大学成了具有“自由、开放、包容”精神的一流现代学府。罗素访华时,称赞北大是“教学生以自由思想”的场所。而这一转变,正是蔡元培不竭努力的结果:


蔡元培1917年来到北大后,首先改革了北大的领导体制,其后重新布置了学科、学制的设置,还创办了科研机构,并且倡导平民教育。尤其是,他还超出了当时的社会偏见,成为第一个准许女生入学的校长

在办学上,他采取“兼容并包”,于是,北大有了中国大学史上最辉煌的名师阵容:既有主张新文化运动的领袖人物陈独秀、胡适、鲁迅,也有主张恢复帝制的辜鸿铭、刘师培;

在治学上,他坚决捍卫学术自由,他说:“政治不可染指研究、大学独立之精神。”正是这一“思想自由”的风气,孕育并催生了五四新文化运动。从此,不仅整个中国的教育体系,整个中国的社会面貌都焕然一新。



然而,五四运动爆发后,为了营救被捕学生,与政府斡旋,蔡元培选择了毅然辞职。他说:“我绝对不能再做那政府任命的校长。我绝对不能再做不自由的大学校长。思想自由,是世界大学的通例。


尔后,蔡元培还筹建了中央研究院,任中研院第一任院长,将李四光、竺可桢、梁思成、陈寅恪、李济等群英集于麾下,构建了现代中国科技与学术体制。更重要的是,蔡元培一直强调美育的重要性,主张“以美育代宗教”,这是他重要的思想之一。他说:“美感是普遍性,可以破人我彼此的偏见;美感是超越性,可以破生死利害的顾忌。”


1940年3月5日,蔡元培在抗战中于香港去世,享年73岁。他一生清苦,虽然收入不低,但一生不置房产,将钱财都用于了亲朋和社会,以至于妻儿常抱怨,乃至死后没有一间房,还拖欠医药费一千多元,入殓棺材的钱都是好友王云五先生筹备的。

回望蔡元培的一生,都与划时代的进步息息相关。晚清时,他是革命团体光复会的创始人,章太炎、秋瑾都是其中成员,他是辛亥的功臣,北大的功臣,五四新文化的功臣,也是后来北伐的功臣,这一切笼统起来——他是现代中国诞生的功臣,从政治到教育,到文化、思想、观念。



一个世纪来,蔡元培的人格魅力不断散发,冯友兰称赞:“他的人格,是儒家教育理想的最高的表现。”罗家伦说:“千百年后,蔡先生的人格修养,还是人类向往的境界。”而在前两年的电视剧《觉醒年代》中,蔡先生更是圈了一波年轻人的粉。

如今,中国的方方面面,仍在现代化的道路上齐头并进,教育理念、思想自由、文化革新、观念进步、科学民主... 可以说,蔡元培的事业仍未完成,仍在继续,因此,他的遗产,更是我们当下应该珍惜的。



理解蔡元培,回望那个现代中国激烈进步的年代,先知书店诚挚推荐这本《蔡元培传》,这是2018年为纪念蔡元培诞辰150周年而出的特别版,作者是被誉为“中国难得的一支笔”的历史学家、文学家唐振常,他一生只研究三个半人物,而蔡元培是他用力最深的一个

史学大家陈旭麓称此书是“实笔写真事”。在本书中,我们不仅可以读到蔡元培一生最真实的经历,更可以读到那一段跌宕起伏的中国现代史,读到一个人在“变世”中如何凭微弱的个体,影响了中国的现代化进程。而这,正是今人该有的勇气。

除《蔡元培传》外,一并推荐影响20世纪中国的另外两位伟大校长传记,燕京大学司徒雷登《在华五十年》,武汉大学刘道玉《其命维新》。感兴趣的书友,长按下图,识别图中的二维码,即可一键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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