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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南亚|我的印尼邻居(终结篇)

不会游泳的沙漠骆驼 印尼的那些事儿 2022-11-21

这一路上碰到的人太多了,怎么写也写不完。写多了, 怕人拿着刀枪杀过来;写少了,又没啥意思。想写几本书吧,又躲不过天眼;让我砍掉一部分不写吧,又觉得失去了热情。总觉得自己总是一瘸一拐在路上趿拉着。做人可真够矛盾的,就如晚上出门换衣服那样:穿这件吧,太露了;这件吧,太土了;这件吧,太长了;这件吧,太热了……穿这双鞋吧,太高了;这双鞋吧,太矮了;这双吧;太丑了……穿得太美嘛,又不禁问自己,有必要吗?



所有印尼邻居系列的故事都起因于我原来的一个印度邻居。他实在是太讨厌了。他住在顶楼,也就是我的楼上;每天半夜我都会被他的印度音乐和印度舞蹈吵醒,有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自己上楼去敲门想提醒一下他。结果我吃了闭门羹,无论我如何按门铃,他都不开不开就不开。


第二次,我找了一个中国男同事特意和我一起上楼找他谈谈。结果小兔子乖乖,他还是不开。此人晚上从不睡觉,凌晨三点还在跳舞,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印尼疫情将他逼疯了?逼成了印度舞蹈综合症?每天在家里光着脚左蹦又蹦?拉格他拉拉格他拉唔哦唔哦,拉格他拉拉格他拉唔哦唔哦……我都学会了好几首印度歌,半夜被他吵醒时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能来回转了……



第三次已经凌晨两点了,“天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恨啊啊啊啊,唉火!嗨————嚯!” 再伴随着一阵踢踏舞的皮鞋声,又把我吵醒了。起床气你懂的吧,内心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我冲到楼下,跟保安一起上楼去了他家门口,保安对我说:你站在我身后!边说边用胳膊把我往后掳……在我内心的期待下,这扇神秘的门终于打开了……



一个胖胖的、高高的、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印度人出现在我眼前,看到我他也愣住了。还赶紧心虚的说:我不会说印尼语。我说: What are you doing now ? Dancing? Practicing? 他居然说没有!我没有!我承认人脸有时有消气的作用,虽说他的娃娃脸让我抑制住了内心的狂怒,但是他装傻的样子又让我有想打击他的冲动。他的体型一看比两个我还占地儿,怪不得脚步声那么沉重。


保安被我的气势吓到直接没说话,这印度小子知道自己不说印尼语保安也拿他没办法所以一直想唬弄过去。我说你到底在干嘛,现在几点了?我两点被你吵醒,四点被清真寺吵醒,五点半要起床去上班。你十一点半不能跳完你的舞吗?



他一直强调自己什么也没做,房间里也没人。他住顶楼,除了他没有任何人了。我不相信除了印度人,谁会一天到晚“嘿——嚯! ”so young so naive ,这就是我一直不太喜欢太年轻的男孩子的原因。年轻又无知,撒的谎连幼儿园大班的孩子都能看出来。虽说天真起来也很可爱,但大部分脸上透露着一种不可理喻的无知。


那天下楼后,他将音乐关了。此后的日子里他也没做多大改变,没事半夜三更还继续噼里啪啦“ 萨拉四弟撒啦四弟咦咦咦咦咦——噫异!”总感觉一楼的蛇都会被他吸引上去……



某次在楼里乘坐电梯,我低头看着手机,透过电梯里的镜子我看到有个圆脑袋的大块头在偷偷看着我。于是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立马躲闪。我才反应过来,这就是我楼上那蛇精哥。我把手机收起来,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一直看,他居然将身子背了过去,屁股对着我……


蛇精哥就这么一直心安理得的在楼上住着,物业也通知了他的房东整顿他。结果他就是不承认,赖皮到底——我什么也没做。像极了那些偷吃了糖果的三岁小孩——我什么都没吃。



我也怀疑蛇精哥到底是做什么的,好似晚上跟外企工作开会,白天什么也不做。在印尼我也经常看见印度人走来走去,某次在大街上还看到只有在中国才能看到的景象——两个印度女人在骂街。那两个印度女人趾高气扬的对着路边的保安大呼小叫,抱怨他做错了什么……


死皮赖脸的蛇精哥没制住,但是八篇印尼邻居系列文章已经因他出炉。从此我也打算珍爱生命、远离年轻人、不跟年轻人计较。



此后我跟三只壁虎居住在一栋公寓里。壁虎就住在我家的挂画里,长得也不怎么可爱,偶尔还跑出来瞪着我看,两只立着的黑色眼睛吓得我直哆嗦。有时我坐在那看电视,它突然趴在墙上也看,看得我几乎都不敢动弹。晚上一关灯,他便开始活跃起来。发出“ 得、唔、呃鱼”的声音……只要他不吓我, 我也懒得管它,谁料有次它突然从我脚上跑过,吓得我差点心肌梗塞。


印尼的公寓里、房子里都住着壁虎——印尼特色,我也偶尔好奇它晚饭到底吃什么,虽然我知道他们无害,但也经常被他们的眼神吓得魂不守舍。。



我的房子里也经常出入一些女性客人,有时她们也会留宿。我经常叫附近一个印尼女士帮我打扫房间,我认为疫情期间她也没有很多工作,总是随叫随到。她很年长,也是同事介绍的。打扫卫生时她很是负责,也很主动;也会帮我刷洗阳台,还会将我找不见的东西找出来放在桌子上……她问过我是否需要住家阿姨,但是我暂时没有安置她的打算,只是跟她说每周来一两次就可以了。每次她走后,家里都非常整洁,地板发亮,衣服熨烫的整整齐齐摆在柜子里。



我家附近曾经也有个北京的好兄弟,偶尔我们一起出去边享用大餐边吹牛,我跟他吹过的牛大到印尼政坛、小到街边小贩;东西穿越斐济,南北横跨冰岛阿根廷……不过此人有点重色轻友,自己一个人蹦哒蹦哒就从中国来了,光棍一个;经常垂涎我那些漂亮的女友们,在没女友时经常到处乱跑到处抛媚眼,满脑子都是女人女人女人……就想着我给他相亲找个媳妇儿。找到一个美眉后整个人就变得无趣了,傻愣的气息从雅加达波兰大使馆直逼kuningan附近的中国大使馆,就差没传到我家窗外了。空气里弥漫着迷惑的气息,还好最近风大——估计现在天天从早到晚只跟女友吹牛!


一切都是女人惹的祸!切莫误会,号主也是个女的,不是个男的。号主那些插图就是号主本人,千万别再把我当个四十岁的淫荡男人了。





《我的印尼邻居系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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