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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中外一日三餐变迁,吃饱吃好天下太平

闲蛋黄 伊森艾玛 2023-06-22


民以食为天,吃饭都是头等大事。肚子咕咕叫,轻则社会动荡,重则改朝换代。一日三餐浓缩了时代变迁,见证了尊卑贫富,产生了逸闻趣事,成为今日不得不说的话题。

《尔雅 释天》中称“果不熟为荒,谷不熟为饥,蔬不熟为馑”,有幸生在盛世避免饥馑的先民,又能吃到什么?

古时多以实物地租,朝廷收到什么,给公务员也发什么,叫作俸禄(‘俸’等于现在的月薪,‘禄’以粮食补贴为主),可见粮食在当时的社会地位之高。1973年,考古人员在浙江余姚河姆渡遗址发现了120吨人工栽培的谷物,这些粮食主要由籼米和粳稻构成,充分说明了我们的祖先早在7000年前就开启了干饭模式。


作为粟和水稻的原产国,中国人在先秦时期的口粮以由稻、黍(黄米)、稷(小米)、麦、菽(豆类总称)组成五谷为主,辅以其它特色粮食。在之后的岁月中,传统粮食或渐消隐,新品种及时补缺上位。土豆、玉米、白薯等高产作物的传入,也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清代人口大爆炸。

上古时代,古人“饥则求食,饱则弃余”,没有按时吃饭的习惯。定时吃饭的习俗,最晚形成于商代。到了先秦,寻常人家一天吃两顿饭,“辰时”(7-9时)吃“朝食”相当于正餐,叫“饔”(yōng);申时(15-17时)吃“餔食”,叫“飧”(sūn)。秦汉时期,普通人或级别较低官员多为“两餐制”,贵族已普遍“三餐制”,皇帝可以吃四顿(分别是“旦食、昼食、夕食、暮食”)。到了隋唐,在民间基本普及了“午餐”, 一日三餐成为社会主流,中餐成为一天中最重要的一顿饭。

在古代,粟米是大多数人唯一吃得起的粮食,要不就是吃点豆子和野菜。周朝以后小麦出现,连壳一起蒸熟着吃,又叫麦饭。这种饭不易消化,口感差,随着小麦研磨技术的发展,才让人爱上面食。汉唐时将面食皆称为饼,烤制的叫炉饼或烧饼,加芝麻的叫胡饼,用水煮食的叫汤饼,蒸食的叫蒸饼或笼饼。汉代人普遍还吃一种叫“糗糒(qiǔ bèi)”的主食。其实是晒干或炒干了的米饭,多盛在竹器里。食用时须和以水浆,水则装在瓦壶里,二者统称为“箪食壶浆”。


经典文学作品描写的,永远是权贵富豪的“无肉不欢”,并未能触及贫苦人民的生活起居。古代的穷人可能一年到头,未必能吃上一口肉。富户能吃到是牛羊肉,但在农耕经济下,牛是农业生产力之一,直到唐宋都禁止屠宰。只有自然死亡,或者病死的牛才可以剥皮售卖或者自己食用。权贵阶层基本不吃猪肉,在他们看来,吃猪肉比较没面子。

物以稀为贵,汉人的地盘以羊肉为贵,但到了北方辽金的地界,猪肉就成了抢手货。互市的时候,辽金出口肥羊,换取宋朝的肥猪。元朝时,蒙古贵族以吃牛羊肉为主,但对于普通蒙古人来说,三餐吃肉显然是不现实的,只在重要节日、接待贵宾时才会杀羊,日常主要以粮食、奶制品为生。

西式一日三餐

古罗马刚发家时,贵族和农民一样都是吃粗粮麦片粥。帝国越发富强,贵族们却日益奢华糜烂,晚宴可以从大中午要一直持续到深夜,为此他们还发明了躺椅就餐。




古希腊人与古罗马人恰恰相反,他们非常崇尚简朴的饮食文化,认为食物只是为了填饱肚子。一颗玉葱,一个鱼头,几颗橄榄就足够了。所以希腊人的晚宴并不会出现山珍海味,虽然也喜欢躺着吃,不过更像是在开一场座谈会,就餐者纷纷拿着酒杯高谈阔论,讨论政治、哲学。

中世纪人们的饮食严重依赖谷物,尤其是各种小麦。下层阶级通常吃大麦、燕麦、黑麦和豆子,而上层阶级吃小麦(用于面包、粥和意大利面)。大多数基督徒在一年中有三分之一的时间被禁止吃肉。在大斋节和斋戒期间,鸡蛋和奶制品(有时还有鱼)也不允许食用。当时盛宴几乎是男士专享,只有最尊贵的宾客可携眷出席。而主人家的太太为了保持端庄、优雅,往往要躲在一旁与随从吃餐。



地位低的人应该为地位高的人服务,年轻的人为年长的人服务,男性为女性服务。共用水杯的情况很常见,坐在高台餐桌上的人(通常是身份显要的人)也会为其他用餐者分面包和切肉。食物会盛在盘子或炖锅里,然后用餐的人会用勺子或直接用手分走属于自己的份额。大多数的人会使用刀子,这个刀子通常还会和其他人共用。



一日三餐看似普通,其实得来不易,古今中外概莫能外。人间温暖,不过一日三餐,它是衡量一个国家社会稳定、生活安康的标尺。不一定要多奢华,只要营养均衡,能满足人体日常所需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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